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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王爷,夺个皇位给你坐陆洛离玉瑶 > 第191章 荣华富贵背后的残酷
 
一连几日我都是一早到清月宫,至晚方归,和十一皇子畅聊星象,我给他讲星座,恒星的知识,他给我讲周易,八卦。我对他客观而不封建的思想很是欣赏,而他也随性不叫我夫人,而是尊称先生,没想到我一个现代研究生也能被称为先生,真是愧不敢当。

“夫人,您还不更衣吗?”芙柳一早就收拾好东西,心心念念着要去清月宫。

我给橙忆使了个眼色,她悄悄的把浊青带了出去,关上门。

“更衣做什么?”我慵懒的躺在榻上,心不在焉的问。

她楞了一下,诧异的问:“今日不去清月宫了吗?”

我把她上下打量一番,疑惑的问:“怎么我觉得你比我更想去呢?”

她瞬间羞红了脸,大叫着,“夫人怎么会这么说,我,我只是……”

这几日我留心观察,发觉芙柳虽然在我身边伺候,但眼睛从未离开过十一皇子,那种眼神分明就是爱慕与崇拜。

“你只是什么?”我继续逼问,而她只是红着脸,双手在身旁不断的摩擦,“你只是有一点点喜欢他,对不对。”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冰冻般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你的心思连发叉都知道。”我指了指她头上,会心一笑。

她抚摸着发髻,轻咬了一下嘴唇,突然跪在我的面前,恳求道:“请夫人千万不要说出去,从今往后我只在夫人身边伺候再也不敢存其他心思。”

“这叫什么话,男欢女爱很是正常,只是你不该对我隐瞒。”我的语气柔和了很多,慢慢将她扶起。

“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我始终不能忘记与他相见的第一面。”她抽泣着,惹人怜爱。

芙柳与十一皇子的第一面就在她入宫的第二天,她在皇太后的宫中伺候,因为年纪小,只是做些打下手的粗活,总是被人欺负,那一日她被派到后院侧殿擦地,因前一日受风,鼻子有些不适,恰巧这一幕落在偷溜进来的十一皇子眼中,他活泼风趣的性格一下就打动了她的心,而那一句“别用袖子擦,用我的汗巾吧。”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之后她总能在皇太后宫中遇到十一皇子,他知识渊博,喜欢新奇的事物,也很受皇太后的喜爱,可惜好景不长,转年发生了贤妃之事,皇太后的身子也每况愈下,十一皇子更是把自己关在宫中,与外隔绝。

“所以这些年你只能把相思放在心上,世间百味唯有相思苦。”我不免感触一番。

她内疚的向我坦白,“其实我愿意随夫人住到玉榭宫也是因为知道这里离清月宫近一些,或许有机会能再见到他。”

虽然听她这么说有点失望,不过也算是打消了我的怀疑,现在看来我身边的人并没有可疑,现在敌暗我明,可在宫中又无从下手如何查起,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我心里面思索着,可芙柳却以为我不相信她所说的话,马上跪在我脚边,发誓道:“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隐瞒,叫我不得好死。”

“你所说的,我相信,今日圣上出宫春猎,十一皇子前去送行,所以我才留在宫中。”

“夫人。”橙忆在外敲门,想来是有事情,我便让她们进来,她手上拿了一封信,“是金雀儿姑娘派人送来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只是一些问候与叮嘱话语,她随大队去春猎,叮嘱我春季多病,不宜外出,还说帮我占卜过,近期赤虎挡路让我忌水,一切与水有关的事情都要远之。她写的晦涩,想必是怕传信之人偷看,好在我能读懂。

圣上春猎,皇后贵妃全都随行,而皇子方面除了刚出生的小皇子外,没有一个跟去,听说太子因小皇子重病时彻夜查找医书,献上良药甚至不惜割肉做药引,让圣上甚为感动,解了禁足,不过依旧呆在府中,潜心学习,偶尔到昭阳殿听大臣们议事,完全一副乖乖男的样子。

本以为能一直如此相安无事,可惜这安静只是暴风雨前的过渡,我竟不知一双阴谋的黑手正向我伸来。

三月十三日的夜里雷声大作,闪电从来没有断过,我把她们三人聚在一起,心想这可是绝佳的鬼故事时间,于是玩心大起的讲起聊斋中我认为最恐怖的故事-画皮。

她们开始还以为是爱情故事,但当我讲到美女从头顶开始撕下人皮的时候,橙忆已经捂上耳朵不敢再听,芙柳也不断的向后移动脸上的表情已经恐惧到了极致。

突然一声巨响,吓得她们大叫不止,而此时我也听到院中传来脚步声。

“浊青,外面是不是有人?”我偷笑的问。

浊青平日胆子很大,可是现在已经蜷缩在芙柳的怀中,抱怨着喊道:“夫人,你别想在吓唬我啦,院中能有什么人。”

可是我明明听到了脚步声,似乎还有女人的尖叫声,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她们依旧坐在原地,胆怯的问:“夫人,你看见什么了?”

我拉开一点点门缝,院中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雷声只有紧接着就飘起小雨,我正环视四周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拉门。定睛一看,台阶上趴着一个人形的‘怪物’,它披头散发,身穿白布,右手用力拉着门框,想要站起来,可是扭曲的双腿明显无法支撑,我吓得连连后退,留出的空隙让橙忆她们也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又是一阵尖叫,我好不容易安抚住她们,就听到大殿方向传来一群侍者的声音,“在里面。”随后就看到一群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

他们根本不理我们异样的眼光,拉起那个人的头发,确认着样貌。

我也因此才能看清,满脸的血迹,痛苦的五官,这不是那日皇后殿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吗?要不是印象深刻我几乎都认不出来,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微动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

“是她,带走。”两个侍者拉着她左右手,如拖麻袋一般将她带走,一条血路从台阶一直延伸到大殿。

我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傻,还是芙柳在后面指挥浊青把台阶打扫干净,然后扶着我说:“夫人,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还会飘过那女人痛苦而又绝望的表情,我记得她不是一宫的美人吗,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芙柳,宫中总是如此吗?”

她的冷静说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宫中有些地方和地府并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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