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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助梦师之悲欢 > 第九十一梦 致命游戏——改变
 
  原来,这个跳楼的男生名叫张鹏,是白礼子骞的同学也是舍友,白礼子骞因为要参加宴会,所以并没有在学校,可是晚上却接到了这个消息。

  “张鹏跟我关系挺好的,他爸妈开了个餐厅,生意挺好的,但就是一直没时间管他,所以才给他安排了住校。”

  “他平时性格……是怎么样的啊?”邢队长问道,白礼子骞可能是以为邢队长怀疑张鹏是因为受了欺负所以才会想不开,他急忙摆手道:

  “不不不,表哥,张鹏性格很好的,他在班里也很受老师同学喜欢的,他还是我们学校电竞社的社长呢,他不爱说话,或者说,他不爱说大话吧,不像有的人,说话云山雾罩的,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张鹏这个人很稳当的。”

  邢队长点头,在本本上记录着什么,然后又问道:

  “那他最近的表现,和平常一样吗?”

  白礼子骞想了想,犹豫着不知道要说什么,邢队长也看出了他的犹豫,把手里的本子放到一旁,用更平缓的语调对白礼子骞说:

  “骞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这是家里,不需要顾虑太多的。”

  白礼子骞攥着拳头,犹豫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气,对邢队长说: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算不算异常……就是因为我也不爱在家住,所以就办了住校,我们宿舍是四人间,另外两个属于我们班上的啃书族,就是学习起来不要命的那种,我和张鹏就……在学习上比较随性了。”说到这,白礼子骞声音越来越小,还偷偷地瞟了一眼邢队长,见邢队长没什么表情,他便继续说:

  “他们俩每天都会去图书馆学到晚上十点多,然后回到宿舍里面继续看书,我俩虽然没他们用工,但也不会去打扰他们,见他们回来了,我俩也就很自觉的戴上耳机回被窝里忙各自的事了。”

  “什么事?”邢队长抬头盯着白礼子骞的眼睛问道,而白礼子骞也被这突然地提问惊到了,楞了一下,对邢队长说:

  “我就是没是看个电影儿,或者玩会游戏啥的,张鹏就只是玩儿游戏,因为他是电竞社的嘛,他经常会联系别的学校一起打比赛啥的。”

  邢队长点了点头,让白礼子骞继续说,白礼子骞喝了点水,继续道:

  “但是最近吧,张鹏变得有点奇怪,有一次早上我们要去上课,他跟我说他请假了,我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还想着要不要陪他去医院,结果他跟我说他要在宿舍玩游戏,让我不要管他。”

  “请假玩游戏?”邢队长怀疑着又问了一遍,白礼子骞坚定地点头说:

  “是呀,我当时也特别诧异,毕竟我们明年就要高考了,考的好坏不说,但至少课还是要上的呀,但是他一直叫我别管他,我就自己去上课了。中午回去的时候,我就看他还趴在电脑前在玩游戏,我刚一过去,他就把电脑合上了,我当时以为他在玩一些少儿不宜的游戏,我就调侃了他几句,谁知道他抱着电脑就出去了,还把门‘砰’的一下关上。”

  “他干嘛去了?”

  白礼子骞摇着头说:

  “我不知道,那天下午他还是没去上课,晚上的时候,我听歌呢,他拎着电脑回来了,回来就跟没事人一样,跟我打了招呼,然后打开电脑继续玩游戏……”

  “他玩的什么游戏啊?”邢队长问着,白礼子骞继续摇头,邢队长问:

  “你不知道?你俩不是关系很好吗?”

  白礼子骞面露难色,说:

  “我俩是关系不错,但是从那天起,张鹏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那天晚上,我们宿舍另外两个同学照常从图书馆回来,但是张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音量开到最大,他只是瞟了一眼那两个同学,然后转头继续玩他的游戏,那两个同学看了我一眼,我当时也很震惊,就开口问他:

  ‘张鹏,那个他俩回来了,你要不……把耳机带上?’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张鹏冷笑了一声,跟我说:‘这宿舍是他俩的吗?’当时我们仨全愣住了,因为根本想不到这话是从张鹏嘴里说出来的。”

  “那后来呢?张鹏之后也依然是这个样子吗?”

  “是的,张鹏从那天开始,就彻底变了,他变得比较暴躁,易怒,不再去顾忌其他人的感受,刚开始还是请假玩游戏,到了后面,他就直接旷课去玩游戏,从早到晚我都见不着他,晚上回来他还是那副样子,前一阵儿,就因为戴耳机的事,他还把我的另一个舍友给揍了。”

  “在宿舍里打架?”邢队长道。

  “对呀,就因为他的改变,我们同学之间好像都慢慢的不似之前那样喜欢和他来往了,人就是这样嘛,这个人之前的好记不得半分,但凡有一丝污点,那这个人就会成为瘟疫一般的存在。”

  他这句话我倒是很赞同,人性本就如此,这个观点我不反驳,白礼子骞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张鹏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卫生间呢,就听着他游戏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听另一个舍友对他说;‘你那个声音不能小一点吗?我们还要看书呢!’那个舍友话音刚落,我就听外面一声巨响,我急忙跑出去一看,张鹏红着一双眼瞪着那个舍友,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地上是一个炸开的暖水瓶,开水撒了一地,我那两个舍友也显然没想到他会动手,等缓过神来,都是男生,青春期的男生谁受得了这个,他们就这么扭打在一起了。”

  “你呢?也参与了?”邢队长提声问道,白礼子骞连忙摇头,然后把袖子撸起来,漏出来一条淡粉色的伤疤说:

  “我当然是拉架去了,可是我这身板儿你也是知道的,架没拉开,我被他们三个甩到一边的暖壶碎片上了。”

  邢队长面露嫌弃地摇了摇头,我咬着嘴唇时刻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场合千万不能笑,我硬憋着,就看白礼子骞翻了个白眼儿说:

  “从那以后,我那两个舍友被调开了,张鹏也记过处分,老师问我要不要换宿舍,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和张鹏住下去,这才一个礼拜的时间,他就……”

  看着白礼子骞又低下了头,邢队长起身给他添了一杯水,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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