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太多，多看了白晓莲几眼，就给他们上咖啡。
“白老师，我的话之前说的很明白。”
张小凡双手摊开在桌面上，抬眼望着她，“你还想要知道什么?或者说本来你就没有改变主意，心里期待着我可以给你的选择一个肯定答案。”
白晓莲望着窗外，一只小手撑着下巴一言不发。
哑巴啊？
张小凡翻翻白眼，这叫自己来，反而一句话也不说了。
“白老师，中航的大盘走势我研究了两遍，你这周末买进，下周末就直接被套牢了，越陷越深最后血本无归。”
“有人在股市做了一个圈套。”
张小凡不厌其烦重新开始讲，“这也是我得到消息之后回来分析的，本来不打算说的这么严重，既然你又找我了，我也就最直白的告诉你，肯定赔钱。”
“谁有那么大能耐，敢拿中航做圈套？”白晓莲嗤笑道。
“我说你也不信，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聊天。”张小凡怒了。
“只是你没说服我而已。”
白晓莲转过头，大眼睛直视张小凡，“你能说服我，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这女人是白痴吗？
张小凡没好气道：“在结果出来之前，谁说什么能说服你？”
“你也可以不信我的话，算我耽误你赚钱了，你只管花钱去买，等一周之后结果一目了然。”
白晓莲摇摇头，很认真道：“我赚钱不容易，在国外省吃俭用打工，就为了回国不跟家里伸手要钱，玩短线也是为了多积累一些原始资本，等我的钱够了，我不做老师，做自己喜欢的行业。”
您理想真崇高。
张小凡心里撇嘴，道：“大数据我可以帮你分析，也可以给你看我做的模型，但估计你看不懂，也听不明白。”
“真不是我看不起你，实在是我做出来的东西，不是领域专家很难读懂。”
“最后一句话，你买还是不卖?这要是一道题，就两个答案，玩短线，转股市，我算你老师，老师已经给你答案，你要是还犹豫，你没必要问我的。”
白晓莲端起咖啡，没来由笑了起来，“怪不得我爷爷说你很对他胃口，都属于那种很能吹牛的类型，不过我爷爷这些年收敛了。”
“得，当我没来！”
张小凡起身要走。
“张小凡，你要是出了这个门，马列课程我让你这辈子都过不了！”白晓莲慢悠悠道。
妖精，魔鬼！
张小凡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无奈坐下来，“你到底要咋样？”
“借我一点钱。”
白晓莲脸不红心不跳道：“知道你赚了很多，借我一百万，我买中航。”
借钱就这态度？
张小凡气不打一处来，恶向胆边生，“你要是赔光了呢？”
“我这个人赔给你。”白晓莲眯起眼睛，目光十分具有进攻性。
张小凡喉咙动了一下，这种尤物，没有那个男人敢说自己是圣人不心动的，特别是她主动说出这种引诱的话，那是要男人发狂的，能保养这么一个尤物，绝对是男人最崇高的理想。
不过张小凡没觉得自己有这个道行，弄不好自己要给自己玩的粉身碎骨了。
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
张小凡镇定道：”算我借你，赔了也不用你抵债，今后马列给我开个后门，顺便去校长面前帮我说些好话就算两清了。”
“欲擒故纵？”白晓莲似笑非笑道。
我欲擒故纵个锤子，老子没有学神系统之前，你别说一百万，就是给老子借一百块老子都要犹豫半天。
老子这纯粹就是惹不起，想要破财免灾呢。
“钱。”白晓莲伸出手。
“哈?”张小凡再次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这么干脆？
“拿来啊。”白晓莲不耐烦催促道。
“我转给你，先给我卡号！”
张小凡认命了。
白晓莲看钱倒账，直接卸磨杀驴起身离开，临走时候不忘道：“钱真赔了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你可以放心。”
张小凡一个人端着咖啡，额头已经细汗密布，跟这个尤物接触，简直比打了一场篮球还要累。
“邵明，你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张小凡刚准备离开，后面宽大的沙发就传来了蔡毓芬的声音，而且喊得是邵明的名字，这让张小凡不的不重新坐下来。
邵明大口喝了一口咖啡，无奈道：“蔡总，这不能怪我啊，谁知道校长居然饶了那小子。”
“也是他走运，不过我已经有了新的办法，这一次保证可以让那小子被开除，弄不好还会进监狱。”
邵明说着不无得意道：”到时候蔡总可别吝啬，应该给我加钱。”
蔡毓芬冷笑一声，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小人物，要不是邵明还有用处，她这辈子也不会跟这种小人物有交集。
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叠子钱摆在桌面上，“这些钱给你做经费，没问题吧？”
这起码也有十几万。
邵明瞬间笑容满面，他一个做老师的，要做多少年才能赚取这么多钱，忍不住伸手取拿。
蔡毓芬看都不看，“事成之后再给你一百万，但只有一条，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懂吗？”
“蔡总就是大气，明白，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邵明一脸献媚道：“要是没事我先走了，回去就开始行动。”
“嗯！”
蔡毓芬点点头，带着几分鄙夷目送邵明离开。
“幕后黑手居然是蔡毓芬！”
张小凡心道：“这女人还真是记仇，锲而不舍的居然都追到京都来了。”
“叮！恭喜宿主找到幕后黑手，奖励技能点一百点。”
系统提示音同时响起。
得，现在是一举两得了。
张小凡测过身，等邵明离开之后才回头看了一眼，此时蔡毓芬正在摆弄手机，不知道给谁发微信，但阴谋的味道很重。
他从杰西咖啡厅离开，一路跟着邵明，看到这家伙没有回去学校，而是打车离开了。
他急忙打车跟上去，一路看着邵明进了一个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门口站着两个混混把守，邵明过去一人给他们递了一根香烟，然后三个人很畅快的聊了一些什么，邵明就从正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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