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人大惊失色。
索力瞪大了眼睛，急促道：“你能保证真的是毒吗？”
“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这种可能性极高！你们也是中医，我想你们肯定也知道中医里也有一些配置毒药的方子，用一些寻常药材的毒素成分进行配比，就能配置出杀人无形的毒药。而毒药平常情况下，顷刻间就能置人于死地。但这些病人中了毒后，却延迟了好几天才发作，由此可见他们中毒的剂量非常非常的小。但同样的，我要是没有推断错误的话，在你们收纳的这些病人里，一定有一些症状不太寻常的病人吧？”李一帆笑眯眯地询问。
劳秦愣了一下，旋即张大了嘴巴，脱口叫道：“对对！我想起来了，第二批病人里有一个，本来一开始确诊时间是第四批病人的确诊时间，但是他的病症离奇，比同一批的人偶严重。于是被安排到了第二批里。”
索力也知道这件事，于是更加震惊了。
“那就是说……他们真的是中毒？”
他完全不敢置信，之前虽然他们也从这个方向去考虑过，但是调查来调查去，却根本没有一个妥善的结果，所以他们才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现在李一帆却跟他们说，这些病人一定是中毒，并且语气非常肯定。
他们到底该不该相信李一帆？
李一帆看出了二人的迟疑和犹豫，“我知道你们心里还有一点点怀疑，没事，有怀疑和担心是正常的。我给你们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测试？怎么测试？”二人连忙追问。
“跟我来！”李一帆带着二人又回到刚才的病房，然后走到病人面前，他拿出了一枚水蓝色的珠子，“这是我前阵子弄到的一枚灵玉珠。这珠子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它能够检测一个人是不是中毒，或者人的身体里有没有异样的物质。”
其实灵玉珠本身的作用根本就不是这样，灵玉珠属于天地最无暇的一种珠子，像千年冰莲一样，可以说是最纯净的物质之一。
这种物质，只要遇到杂质，就会产生反应。
李一帆也懒得解释灵玉珠的一大串作用，这是他之前和小黄去寻找药材的时候，侥幸得到的。
当然灵玉珠本身也不算多珍贵的东西，在一些拍卖场也能买得到。
因为本身既不能帮助人提升修为，又不能拿来吃，更没有能温养真气、凝神静气的效果，所以一般人看到了也都不稀罕。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小玩意，这会儿却能发挥巨大的作用。
“灵玉珠？”索力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抹讶然之色，“我知道这个，好像一些古籍中记载过，说这种珠子的物质非常纯净，遇到其他东西就会变色。”
“索院长果然见多识广！”李一帆笑呵呵说。
索力一拍脑门，“天啊，我居然忘了用这种方式测试！我自己就收藏了一个！”
“索院长既然知道灵玉珠的效果，那就知道遇到毒素的话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吧？”李一帆本来还担心他们不知道，现在看是多虑了，他们对灵玉珠挺了解的。
索力连忙点头，“灵玉珠遇到血液的话，一开始会是红色，然后会变成绿色。当绿色中出现蓝色，就代表血液中掺杂着不明物质，如果是酒精之类的，就是浅蓝色。如果是一些毒素的话，根据毒素的强弱程度，会是白色，灰色，以及黑色。”
“好！那你们现在就看好了！”李一帆把灵玉珠往病人的身体上放了放，蹭了一点鲜血。
很快，水蓝色的灵玉珠就变成了淡红色，然后变成了深红色，深红色一点点变浅，然后变成通体晶莹的绿色，好像琉璃宝石一样。
没一会儿，那绿色当中就出现了一丝杂色。
索力紧紧地盯着那一丝异色，很快瞪大眼睛惊呼起来，“灰色，居然是灰色！他的血里果然有毒！”
“天啊！”劳秦惊呼出声，“原来这些人得了这么大的病症，居然是因为中了毒，而这些毒素居然用现代仪器检查不出来！难怪我们忙活了那么久，一点头绪都查不出来！”
下一秒，索力变得无比激动，“太好了！查出来这些病人生病的原因了！只要能将这种毒给解了，那他们就能康复起来！”
“是啊！”劳秦喜不自禁。
“走走，赶紧去告诉大伙，找到病因了！”索力迫不及待地就要冲出病房。
“等一下！”
就在这时，李一帆突然开口制止了索力，“索院长，先不要着急过去找大家伙。”
“为什么？病因不是已经找出来了吗？”索力愣了。
李一帆摇了摇头，“原因是找出来没错，但是还没有找出来是哪一种毒呢。”
索力猛地一怔，张大了嘴巴，“对，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劳秦连忙追问道：“那你知道这种毒是什么毒吗？”
“这我哪里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推导了半天才知道他是中了毒，”李一帆颇为无奈地说，如果他知道是什么毒，早就根据病人的症状，直接说出来是中了什么毒，那么哪里还需要用灵玉珠去检测。
闻言，二人都有些失望。
不过索力还是很高兴，“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都查出来是中了毒，那就是说我们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不用再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碰运气了！”
“对对对！大家伙集中力量从毒药的方向去查，肯定能在剩下的一个星期内有结果的！”劳秦充满了信心，尽管李一帆没有直接把毒的种类分辨出来，但已经帮了他们大忙。
要不是他的话，他们现在还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呢。
“嗯，”李一帆点点头，“先出去吧！”
离开了病房，索力立刻召集了研究室里所有的医生，把情况说明了。
“什么？毒药？”
“这怎么可能？那些病人居然是中了毒？太荒唐了！”
一开始医生们听到是毒的可能性，全都不敢相信，毕竟毒药这个可能性，他们之前早就推测过很多次了，根本没有任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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