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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天赐道书 > 第九章 姜泽
 
天赐看了眼茅屋,叹息道“当日可真是凶险,即便他老人家也未练过这门功法,算得上是冒险一试,不过我如今二转修炼,却是难上加难,当初只要五年我便到达巅峰之境,如今三年过去了,我已经稳固气海,神阙,却还在三品石门境徘徊,只是小妹,如今这天书可有异样?”

  女娃道“当时听你父母说过,这阴阳神石乃是姬家先祖留下,一代传承一代,当年姬家已经四面楚歌,老祖便将阴阳神石藏在你的身上,只是不料那神石一落在你手,便与你相融,那日,阴石便化作了我,你也是知道了,但那阳石到了如今也毫无动静,隐约的,我便对他分外害怕,若是阴石化作我,那阳石是否也会化作一人?我只怕出来个老妖怪,将我吞了,将你夺舍。”

  女娃叹息道“幸好,八年前你迈入炼气化神,不知何故,也正是那日,我幻化成形后所带的这本金光天书,原本浑然一体,无法开启,那日却无故翻开一页,我便如解开封印一般,才晓得我们不是相伴而生,是这本天书吸纳了足够能量,与你融合,才将我幻化而出,原来,我只是这无名金书的器灵,不过也正是我了解了这金书部分威力,我才将那阳石放置在天书之上,原本心悸害怕的感觉便再也没有了。”

  天赐看着茅屋,道“这金书神异无比,八年前我正是学了开页的那篇观想之术,此后我只要学习任何术法皆是水到渠成,便是其他人与我对招,只要施展一遍法术,我便可以观想之术将其铭刻,能将其模仿施展而出,只是另外一篇拘灵法术,我实在不晓得这门术法有何能耐,但既然是金书记载,想必也不是寻常功法所能相比。”

  女娃随着秋千轻轻摆荡,得意道“那是自然,这阴阳神石可是你姬家那位神人老祖留下,数万年过去,一代传承一代,到了你手上才显出端倪,恐怕比之传说中的灵宝更胜一筹,至于为何你我修炼功法后施展不同,你无法将神识延伸体外,只是你精神力量不够强大,待你突破练气化神,到了练神返虚之境,便可修炼精神奥秘,精神强大,妙用无穷,如你知晓的姜泽那般,以精神之力传音,也只是小道罢了。”

  天赐闻言,眉头几分幽怨,笑道“我知道小妹来历非凡,定是眼光极高,但也不要看低了他老人家的修为,爹当年被传为九府第一天骄,可不是自封的,若不是三十年前来到此地,说不得他老人家在宗门内也是执掌门主的大人物,这世上有几人可比。”

  女娃噗呲一笑,道“好了,知道你维护你爹,他老人家一生历经奇险,他是天下第一行了吧,不过天赐,我知道你惦记那千年雾灵花,只是这几日还是不要外出了,既然兽丹拿到,就早早将它炼化,这兽丹时日一久,便会失了灵性,跌落为兽晶,可别辜负了树伯一番苦心,还有,你不觉得鬼医最近神神秘秘的,很是可疑吗?他哪里学来的阵法之道,隔三差五便能将其修整一通,偏偏又能挡你在外,这教他阵法布置之人,似乎对你的观悟极为了解,会不会是你爹教授的,他怕你懈怠修行,便以此来激励你?”

  天赐笑道“小妹,你要知晓,这山城建设有千年久,早前的城主最爱收集各宗大小门派绝学,只要来到此地修士,皆要奉上独门秘籍,到了如今,咱府上藏书千万卷,他老人家虽然平时也会翻阅一二,但总是瞧不上眼,总说大道万千,吾以一力破之,但我自小便修行了观想之术,任何功法秘籍,细瞧一遍便能学会,除去那些无用的秘籍,整理而出的那些百十种技艺,炼丹,炼器,阵法,制符,灵植,探脉,御兽,御虫,傀儡,医,毒,星象,占卜等等,我如今哪个不在他老人家之上,他只怕我学的太杂而忘了自我修行之道,只会让我多加刻苦闭关提升修为,哪会拐着弯来试探我的阵法感悟,鬼爷爷背后的阵法大师绝不会是我父亲,此人是借鬼爷爷的手,来与我交手,是山城太过沉闷,还是另有他图?想不到还有如此有趣的事情,妙哉。”

  女娃讶异道“天赐,你想到是谁了吗?”

  天赐点点头笑道“我与他总会相见的。”

  天赐与女娃闲话叙叙,便到了绒花树下,盘腿而坐,以观想之术修行二转九宫归一神功,见其周身脉络清晰,真气流转不停,遍身神光熠熠,一如神人一般,而屋内躺在床上的姜求之,闭目似沉睡,渐渐屋内风起,缓缓轻抚周身。

  当夜,在天赐专心修炼,心无所觉之时,一道身影站在姜求之床前,此人面带乌黑面具,正是姜泽城主,见其伸出手,似要轻轻抚摸姜求之脸庞,正要触摸之时,悬在半空,收回手来,转身悄无声息出了小屋。

  后院药房之中,鬼医恭敬站在余大龙身旁,见房门忽然大开,不需抬头看去,罗身拱手道“城主。”

  姜泽轻“哼”一声,上前缓缓道“你是否认准了我不会杀你。”

  鬼医寒毛立起,却站直了身子沉声道“老奴问心无愧,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待少主更是毫无二心,甚至将毕生所学医道之术毫无保留皆传授于少主,老奴实在不知城主何意。”

  姜泽面带漆黑面具,看不见脸上表情,却见其眼神冷冽,道“当年我让你将余大龙昏睡,不要苏醒,你是否一直偷偷在他身上下药,专研其修士九宫归一之秘,想要破开九宫,以虚还实,演化天地,突破桎梏。”

  鬼医瞧了瞧一旁坐在椅子上的余大龙,一如十六年前一般,似无所觉,只是身上衣物干净了许多,鬼医犹自镇定道“老奴这样做,是有两般缘故。”

  姜泽一指凭空点在鬼医腿上,鬼医惨叫一声跪伏在地,姜泽声音冰冷,道“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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