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你干嘛这么问？“
”不是你？那是谁？“
安琪继续追问。
她早看出了端倪，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对男女之事似乎想得太天真。
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是一张白纸吗？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安琪还卖起了关子。
林末末又盯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漂亮脸孔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没头没脑道：“那你和我爸，是怎么把我给生出来的？”
这话对安琪来说是禁忌。
如果不是当初瞎了眼喜欢上方明那个渣男，她也不至于把两个女儿给弄丢了。“
此时林末末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安琪却是脸色颇为难看。
她用手指狠狠戳了女人的脑门儿一下，这才道：“林末末，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笨丫头？
该你问的不问，不该你问的，你倒是问得很起劲儿。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不过我严重怀疑，你昨天是不是被男人叉叉欧欧啦？”
“什么？”
林末末听不懂了，瞪着大大的眼珠子。
安琪再戳她脑门儿一下，大声道：”你少跟我装蒜，说吧，是不是被男人那啥了？“
这一回，林末末算是听懂了，老脸一红，坐直了身子道：“我也不知道啊，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在努力回忆，就是想不起来。
“你身上有印迹吗？
让我看看。
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吗？“
安琪身为林末末的母亲，也是简单粗暴，隔着办公桌就来扒林末末的领口，想要看看有没有男人种的草莓。
林末末吓得花容失色，拼命用手护着领口，对安琪的动作表示十分不解。
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这样呢？
安琪嫌弃地看她一眼，没好气道：“不是不确定吗？我帮你确定，看你没有被男人那啥？”
话没说完，但林末末早已面红耳赤，不停地扭动身体，动来动去，不想被安琪检查，嘴里还道：“妈，妈，我自己来成不成？你别脱我啊。”
两个人的话要是被有人心听去，铁定又在说这对母女不正经了。
安琪也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累，便坐回了大班椅，看着林末末道：“不是我说你，末末，你都多大了？
怎么连男女之间发生的事情还不懂？
我记得你拍戏的时候，还有生孩子的镜头吧？
男人和女人要是在一起，白如纸，怎么生孩子？
是不是？”
“可理论和实际不能联系起来嘛。
谁叫你女儿我魅力不够大，没有男人想要那啥嘛。”
“呸呸呸，是你自己不愿意吧？
你要是想跟男人那啥？
不得一堆男人排着队来？”
说了这话，安琪又呸呸两声。
她这个当妈的，就连女儿跟男人那啥的事情也要操心，也是醉。
林末末将自己的领口打开，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皮肤。
她可以很肯定，没有所谓的欢，爱后的痕迹。
这么说，那黎少清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难怪，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也没有小说中说的，下面会很疼的感觉。
“妈，我失败了。”
原以为知道自己并没有失去第一次，她会很高兴。
却不料，她却高兴不起来。
这难道不正说明，她根本没有什么魅力吗？
就连男人都不屑于碰她的。
林末末的失落写在脸上。
安琪却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你到底是想被男人那啥，还是不想啊？”
“当然是不想啊，这种事情很丢脸的，以前的院长奶奶就说过，女孩子一定要自尊自爱，怎么能随随便便和男孩子那什么呀。
所以，我这是高兴，因为我并没有被男人占便宜。”
林末末双手一摊，脸上带着故作轻松的笑。
安琪却有些生气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让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你昨天去见了谁？”
“还会有谁？我们公司的投资人呗。
我最近都在帮他们公司拍广告。”
“肖春风？”
安琪一下就紧张起来。
“那个男人可是有名的酒肉臭，见了女人跟苍蝇见了臭鸡蛋似的，你可不能跟他扯上关系，知道吗？”
“妈，你在想啥？”
看来，安琪对肖春风也是颇为有意见的。
“跟他们公司也没什么好合作的，大不了以后不合作就是。”
看来，安琪是真的对肖春风敢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十分生气。
“好啦，我知道啦，不会让男人给占了便宜的。”
“哼，我看你是巴不得被某个人占便宜吧？
说，他是谁？”
这次，安琪开始逼问了。
林末末却从椅子上起身，落荒而逃道：“妈，没事儿啦，我去赶通告。”
通告是假，想逃是真啊。
再问下去，她怕自己很快就会穿帮。
安琪摇摇头，看着林末末逃离的身影，不由生出女大不中留的想法。
她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母亲也曾这样无奈地看着自己。
当初不让她跟方明在一起，可她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但愿林末末遇到的那个人，是对她一直都好的，不会是像她父亲那样的渣男。
林末末走了没多久，助理就敲响了安琪的办公室大门：“老板，外面有人说要见你，自称是姓曾的。”
“曾？”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曾家了。
本想说不见，可又架不住和曾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更何况，刚才还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曾玉来着。
所以安琪就让助理把人给放进来。
曾自新一走进安琪的办公室，就左看右看。
虽然安琪的办公室空间算不得大，但布置地却是低调而奢华。
这会儿和曾自新一照面，安琪大大方方从大班椅上起身，并主动伸手道：“大表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对安琪的握手动作，曾自新只冷哼了一声，盯着那手道：“安琪，我们不是外人，又何必要说这些客套话呢？”
安琪也不计较，收回手，示意曾自新坐在自己对面道：”如果不是外人，想来也不会发生那天那件事，对吧？“
安琪的话里有话。
曾自新自然明白，那天把安琪和林末末赶出曾家，原因就是她们俩都不是真正的曾家人，所以没有资格待在那儿。
刚才曾自新说不是外人，岂不是自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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