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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家有厉妃:误惹钟情太子云静穆千尘 > 第十六章 美人
 
有人的立刻死去了,有的人因为中毒浅急于去求大夫去了。可是中毒的人那样多,那些大夫怎么看得过来?于是只有鲁阳王这种达官贵族活了下来。

风语珏没有死,因为他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便昏过去了。洛妈妈却也没有死,因为她太忙于招呼客人了。可她宁愿中毒而死。

这一事,事牵鲁阳王,洛妈妈因没有死所以才作了罪魁祸首,被施以了剐刑。醉仙楼易主,丽娘也死了,鲁阳王在这一事中喜欢上了风语珏。鲁阳王托高人以游僧之名将风语珏赎出并收之为徒。

然而风语珏只记得自己受过的伤害,却不记得鲁阳王为他做过什么了。

风语珏还在作恶梦,他已满头大汗。云静看他终于出汗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大夫为风语珏掀开被子,风语珏一惊而起,两个大夫被他吓得几步后退。

“师哥!”云静握了风语珏的手。

风语珏看了云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手一挥,道:“除了静儿以外,全部出去!”

子夏带着两个大夫往外面去了。云蓉安想看看风语珏的情况,奈何风语珏谁都不想见。

“师哥,你感觉如何?”云静紧握着风语珏的手不放。风语珏不句语也不说,只是将头埋在了云静的怀里。

穆千尘想看一眼云静。她受了林梦瑶的为难,是不是会感觉到心里难受。

房间里空无一人,穆千尘叫了起风问:“云姑娘呢?”

起风忙道:“主子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问。”

穆千尘在走廊里看雨,起风跑了来道:“说是出门去了。”

穆千尘心里不悦,这样的天气,她又要到哪里去。

“等她一回来,便告诉我。”穆千尘远去,起风看穆千尘拐过走廊,他轻叹着:“主子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云姑娘了吧?”

一夜未合眼,云静亲自给风语珏熬了粥。

云静往厨房外面去,云蓉安出现在门口将她拦下。

“是蓉安?何事?”云静主动说话。她的父亲于云老爷子有恩,所以云静尊重她几分,并不拿她当下人看。

“风公子如何?”云蓉安问。

云静头一歪:“你如此关心我师哥,可以亲自去看看他啊。”

云蓉安轻哼:“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只知道他无事就好。”其实她又何偿不想去看他,只是他不喜人亲近,她恨不能是他的贴身婢女,如此还能离他近一些吧。

云蓉安转身,离她不远处正有一女子。

一身清丽的碧绿,手握宝剑。

“大小姐!”云蓉安行礼。

云静一惊,她上前几步道:“大姐?你如何来了?”

此人正是武林第一美人,云诗诗。

云诗诗上步前来,步摇颤了两颤:“蓉安不必多礼。”蓉安起身退下,云诗诗将云静的手拉了问:“你都多少天不回家了,爷爷甚是想念。”

云静脸上一烧,只说:“只因近日练武练的辛勤。”

云诗诗一笑,她牵着云静往风语珏的房间去:“语珏最近可好?”

云静一滞,他本来挺好,只是某人出现后,他便不好了。

云诗诗的笑容温暖,云静绕总是一脸清冷,见了云诗诗也会带上几分笑容。身后的墨白拍着云诗诗的马屁:“大小姐真是越发漂亮了!”

云诗诗一笑,她点着墨白的鼻子说:“就你嘴甜!”

风语珏忆经在窗边看到了云诗诗,他急急披好了衣服。推开门,虽然风语珏的脸上还是惨白一片,可是他的眼睛却十分有光彩。

“诗诗!”风语珏喊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嘶哑。

云诗诗一惊,她问:“语珏?你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你”

“姐,他是病了。”云静向云诗诗眨了眼,示意着她什么。云诗诗聪明绝顶,她又如何不知道能让风语珏突然颓废的,只有一个人。

云诗诗忙换上一脸笑意:“快进屋吧,眼看这天也要凉了。等我有空时,再给语珏做一身衣服,父亲从南方又卖了些新的料子,甚是好看,穿上也舒服。”

风语珏一笑,天色一暖。

云蓉安在假山后面带狠色,风语珏,一定要是她的。

云静在心里唏嘘。这便是美人的力量么?风语珏一直对云诗诗有意,这是众人皆知的。只是他刚才还大病初愈,现在却精神奕奕,这差别也未免太大了。

美人

云静再看向云诗诗,忽然心里一动。伊莲锦不是喜欢美人么?她可不可以利用诗诗引出伊莲锦

可诗诗是她的姐姐

云静一时呆住了,她该如何取舍

云诗诗看云静怔住,她碰了云静问:“静儿!”

云静回过神来,一笑,掩藏了眼里的神色。

太子入宫议事,云静站在太子府中,望向秦可儿园子的方向。

为何不一试?

云静带墨白往那边去,尔冬在月牙门口看到了云静。尔冬忙躬身礼行:“见过云姑娘。”

云静轻应一声,离开了秦令园。尔冬歪歪头,不明白云静这是何意。

云静往自己的院子里去,她不声吩咐:“墨白,向我师哥借子素来,我要用他。”

墨白扶着云静往屋里走,问:“小姐要用子素?”

云静点头。

墨白又问:“是什么事要用子素,墨白不能为小姐做吗?”

云静嗔怒:“叫你去,你就去,怎么那么多话!”

墨白噤声,一会儿,又道:“好吧。”

云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然后在心里对云诗诗说了一万个对不起。她想云诗诗一向宠她,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利用她的目的,想来她是不会怪自己的。

从小到大,哪一件事不是云诗诗让着她?云静知道,正因为自己是被收养的,云家怕自己感觉寄人篱下,所对,对自己这个养女,竟要比云诗诗还要好。

虽然身世惨然,但想起云诗诗来,云静心里一暖。

与子夏不同。子夏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总要跟在风语珏身后转来转去。子素是个极为沉默的人。他功夫甚至比自己还要好,而且子素一向在暗中行事。

云静要他查秦可儿。

秦令园里。

秦可儿望着如血残阳,尔冬对她披上了披风,轻声嘱咐:“小姐,天越发冷了,你身子单薄,莫要生病了。”

秦可儿没有理会尔冬,她摩挲着自己手里一个扇坠,长长的睫毛合下,一滴青泪滴在了石桌上。

一年前,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花旦。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是在她有记忆时,她便在戏园子里了。她喜欢台上那个唱青衣的人。

那是一个漂亮的男子。也是他,偷偷教自己唱戏。好多达官贵人会冲着那个青衣来,他们会为了看他而争风吃醋。

传说,其实那个青衣是个身份高贵的,只是因为他是庶子,所以家人将他流放。只是并不是将他送走,而是将他在精神上流放。让他堕落,为的就是怕他威胁到嫡子。

他的母亲是一个不能上台面的低贱的女子,他因为身份,母亲被当家主母所害,只为了他的名字上不上族谱,他的母亲拼尽了生命。

他的母亲去了,他的名字也上了族谱,只是他却不想争那些东西了。

于是他自甘堕落,成为了一名戏子,他看她可怜,教她唱戏。她与他,整整一年不相见了。

关于他的记忆,只有这个扇坠。

他的名字叫做苏砚。

他是个性子极柔的男子,可也是个性子极刚烈的男子。

他一笑,春花有色,他一颦,青风有泪。

记得他细眉长目,记得他衣袂飘飘。

云静又无意间路过了秦令园,傍晚时,子素将一封书信交给了墨白,墨白又转交给了云静。

苏砚。

她也想见见这个男子。

云静吩咐墨白:“早些睡,明天我们去庆和戏园。”

墨白一脸迷茫:“小姐,你什么时候喜欢听戏了?”

云静流转了一双美目说:“就在刚才。”墨白宛然,她家小姐,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天高,秋凉。

极远就听到了庆和戏班里传来的“咿呀”之声,铜锣鸣,梆子响。

想这里入园竟要五两银子。

墨白跟在云静身后,暗叫一句:“好黑的戏园,竟然要五两银子!都是我两个月的月钱了!”

云静默不作声,只是坐在一个极不显眼的位置,盯着台上的人看。

一出戏唱罢,云静悄声对墨白道:“你可是去后台看过了?”

墨白点了头道:“奴婢去过了。后台比前面可要挤多了。那里的人好像吵着要见一个名角儿,一个一个全是世家公子,真是世风日下。”

云静一笑:“既然他们都在这里,那,那位名角儿就一定不在这里。走,我们去落月湖。”

子素的信中说过,苏砚常去落月湖。可云并不敢肯定,他就一定在落月湖。她得赌一把。

落月湖边,黄叶一地。

那个清丽如水的男子乘了一叶小舟在水上,舟下的波纹散开了一圈又一圈。

云静飞身上来,她脚尖点过水面,落在了船尾。

男子身子一晃,他扶了船沿扭头看向了云静,云静手一伸,将一个扁形的木盒抛出了手。男子下意识地一接,云静飞身离去。

男子起身看向云静,云静远在落月亭。

将手里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套刷子。一般长短,却是不同粗细。刷子也有大有小,最大如耳,最小如黄豆。

男子一笑,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东西,可他却也知道这是上妆用的。难得那女子有这样新奇的想法,他也有心试一试,看它是不是得心应手。

只是男子有些奇怪,她想来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只是她为何不与自己多说一句话呢?只是将东西扔下便离开了,她不想与自己共处么?

看她的穿着,想来是贵人家的小姐,也怕别人看到与自己这样低贱的人相处吧?

看着自己新奇的东西,他极想试上一试。想到那个女子,苏砚又是一笑。那样一具清冷的面孔下,想来竟有一颗赤热的心,让人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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