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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简子安锦遇 > 第326章 自作自受?!
 
听到徐竞的话,连昀峭骤然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说和锦遇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了?就算没有关系,也是他的父亲留下的债务,只要锦氏不倒,锦氏集团不管换多少带总裁,这个仇永远都会在!”

徐竞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想说就看在简子安的面子上,让这件事过去不好吗?看得出来,连昀峭的心里简子安地位不低,否则他也不会在听说贺诗礼拿着浓硫酸和简子安发生争执的时候变了脸色。

但是究竟有什么过不去的恩怨,非要这么一直揪着,让这件事过去他和简子安还是朋友,这样不好吗?

“你没事做了是吗?站在这里当保镖?”连昀峭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站在原地的徐竞,气不打一处来。

徐竞有些无辜,自己这算是躺着中枪吗?

如果他有胆子,真的想就这么揭竿起义,但是问题是……

他没胆子。

所以只能灰溜溜的滚出办公室。

简子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贺诗礼在表示的时候烫伤的样子,还有在医院里被包扎的满头都是纱布的样子。

锦家和贺家盘根错杂,锦遇一直感觉自己对不起贺诗礼,他习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包括贺家的事。

这一次贺诗礼受伤,锦遇的心里应该不好受吧?

侧过身子,锦遇的脸上带着疲惫,贺诗礼受伤毁容,最难受的应该就是锦遇。

但是她心里也不好受。

楼下,林和碧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两个孩子,手上的牛奶已经洒出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夫人!”张嫂看到杯子里的牛奶洒出来连忙将林和碧手上的杯子拿开,林和碧这才回过神来,“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林和碧摇摇头,“你看着他们两个一点,我去换一身衣服。”

说完,人已经起身进了房间。

房间里,林和碧看着贺诗礼小时候的照片,心里满是愧疚,多年前贺氏和锦氏的斗争她来不及做什么,现在又是这样。

叹了一口气,林和碧将照片压在了抽屉最下面。

楚氏医院

贺诗礼坐在病房里,明明很疲惫,但是脸上的疼痛让她根本睡不着觉。

看着镜子里包的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自己,伸手直接将面前的镜子挥下去。

“啊!”镜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听到声音,医生护士立刻赶到病房里,楚洛晨吩咐过,贺诗礼如果情绪过激就直接打镇定剂。

镇定剂打下去,贺诗礼渐渐的睡了过去。

“张医生,总这么打镇定剂也不行啊,得想想别的办法。”一个女医生看着贺诗礼,皱眉跟身旁的男医生道。

张医生摇头,“硫酸烧伤本就难受,更何况是在脸上,对于她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来说,确实是太残忍了。”

女医生也跟着摇摇头,脸上止不住的惋惜,“花样的年纪就这么毁了。”

“行了,走吧,看这样子,她得睡上好一会儿。”男医生看了一眼病床上包裹严实的贺诗礼,带着众人离开了病房。

楼上,方洛璇听到楚洛晨说贺诗礼在楼下,不禁瞪圆了眼睛,“她怎么会在医院里?”

“硫酸重度烧伤,昨天晚上我下去就是去抢救了。”楚洛晨削着苹果,淡淡的道。

方洛璇皱了皱眉,“怎么好好的突然重度烧伤?不会又是苦肉计吧?”

“这次是真的,可能是在超市里想要伤简子安,但是没想到会出意外,硫酸泼在了自己脸上。”

“那子安有没有什么事?”方洛璇关心的不是贺诗礼,而是简子安。

楚洛晨将手中削好皮的苹果切成块,送进方洛璇嘴里,“硫酸溅在腿上,有点烧伤,但是不严重。”

方洛璇含含糊糊的点头,“没事就好,贺诗礼这个人纯属自作自受!想要害人也要先想想自己,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贺诗礼为什么会知道子安在超市里?而且还正巧带着硫酸?”

楚洛晨摇头,“可能是有预谋的,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看到贺诗礼,可能就是在计划这件事,如果说她一直在跟踪简子安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简子安说不会追究贺诗礼这件事的责任,已经让锦遇在警局找了一个由头直接结案了。”

“子安就是心软,要是我,我非得还让他血债血偿。”

贺诗礼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窗前一个男人的身影背对着她站着,看不清是谁。

动了动身子,长时间一个姿势躺着,她已经浑身麻木,动了动轻吟出声。

“你醒了?”背对着她的男人突然出声音。

贺诗礼一愣,这声音,“连昀峭?你怎么过来了!”

连昀峭转过身子,倚着窗台,“我不过来,还有谁会过来看你?”

“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一看到连昀峭模糊的脸,贺诗礼的情绪再次激动。

“我毁了你?贺诗礼,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善良,你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有多少是我指使,又有多少是你自作主张?”连昀峭说着话,深情变得冷厉。

“上次简子安出车祸是我指使的?还是这次你要泼她浓硫酸是我指使的?”

“就是你!”贺诗礼根本听不进去连昀峭的话,她只知道如果不是连昀峭挑拨,现在她和锦遇还是好好的,如果不是连昀峭,也许现在锦遇已经和简子安离婚,现在的锦遇是她的!

“贺诗礼,”连昀峭突然贴近贺诗礼的耳朵,“我们两个永远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有我们两个才能统一战线,当然,如果你可以忍受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公司就这么被人破坏拿走,你也可以当我没说过。”

说完,直接离开了病房,完全不顾身后的人渐渐嘶吼起来的声音。

经过前台,连昀峭突然停下脚步,“监护室里的病人一直在吵,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小护士揉了揉眼睛,这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啊?”回头看了一眼监护室,摇了摇头,颇为无奈,“没办法,这一天都打了几次镇定剂了,一直情绪不稳定,但是这年纪就要受这样的折磨,确实挺让人难以接受的。”

连昀峭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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