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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冥王请接招墨冥渊杨佑宁 > 第206章 崭新如初的嫁衣
 
杨佑宁震惊的看着他,脑海中浮现种种画面,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墨冥渊,你冷静一点,我是杨佑宁,你这是怎么了?”

然而墨冥渊眼中的红光越发炙热,这些朝着他扑了过去,杨佑宁躲闪不及,被他扑了一个正着,想要脱身却无能为力,虽然他的身子几乎透明,但是力气却非常大。

挣扎间,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杨佑宁还没来得及阻止,腹中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比脖子上的疼痛还要强烈数倍,一瞬间,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

“墨冥渊,你快放开我。”来自身体的疼痛,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声音也变大,几乎是吼出来的,“墨冥渊,好痛!”

墨冥渊的身体以眼见的速度恢复了正常,眼中的红光迅速散去,看到杨佑宁的状况,深邃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急忙抱起她,将她安放在水晶棺中,“别急,忍一忍就会过去。”

“好痛,我感觉我就要死了!”杨佑宁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指甲陷入他掌心的肉中,“快救救我,救救我!”

疼痛让她失去了理智,已经顾不得自己在做什么,只要能减轻疼痛,让她做什么都行。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墨冥渊眼神中浮现一抹痛苦的光芒,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好声劝慰道:“我会救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杨佑宁咬着唇,唇角溢出血丝,墨冥渊顾不得太多,抬手撬开她的贝齿,粗鲁的将手臂塞了进去,杨佑宁完全无法控制之际,牙齿没入他的肌肉中,伴随着腥甜的气味入口,腹部的疼痛渐渐的消失了,理智也渐渐回笼,看到墨冥渊咬牙坚持的模样,慢慢松开了口。

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到底该怪谁?这是命运的牵绊,是逃不脱的宿命,能怪谁?

“谢谢你救了我。”杨佑宁还是开口了。

墨冥渊将她抱起来,“里面寒凉,不适合久待,你也不用谢我,是我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

此时此刻,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与身体的温度,杨佑宁本能的相信了他的话,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一句话,墨冥渊再次陷入了沉默中,在杨佑宁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枯涩的微笑,以及浓浓的不舍,足够了,有她这句话足够了。

恢复了力气后,杨佑宁想到了来这里的原因,“太子府有危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我真的看到了好多的鬼魂,在外面的时候,他们看不到我也没有攻击我,可我一踏入太子府,那些魂魄便开始攻击我,墨景渊替我挡下了,我才逃到这里。”

“没事。”墨冥渊淡淡的说到,对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担心,“那点事情墨景渊就处理了,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得去一趟杨府。”

“杨府?”杨佑宁一愣,一时间猜不出他说的是哪一个杨府,她知道的杨府已经灭亡了,现在不过是一片废墟,去了能做什么?“哪个杨府?”

“走吧。”墨冥渊没有解释,拉着她就往外走,一个转身后两人已经站在了杨家的地盘上,是她在杨家时居住的院子。

此时,院子里还站了一个人,正是晗菲。

“姐姐,你回来了。”晗菲高兴的跑过去,对她的出现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一副早就料到她会出现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杨佑宁还是好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会来这里,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了,我能看到你心里的想法。”晗菲话音刚落,便惨叫了一声,身子急剧后退,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定在了墙上,她看着墨冥渊,眼底到底有些惊恐,“我这没做也是有原因的,这里有姐姐想知道的答案,难道你不打算让她知道吗?”

墨冥渊脸色十分难看,“这是本尊该做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多管闲事。”

晗菲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可惜这一招在墨冥渊这里没有丝毫用处,他冷冷的看着晗菲,“本尊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四个字出来的时候,晗菲明显瑟缩了一下。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饶了我吧。”

墨冥渊冷哼一声,晗菲便恢复了自由,记吃不记打的跑向杨佑宁,看到墨冥渊的眼神只能停下了脚步,站在杨佑宁一米开外的地方,“姐姐,你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这间屋子里。”

杨佑宁看了眼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没有贸然进去,而是走到了墨冥渊身边,一只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这样一来,整个人都有了底气。

墨冥渊看了眼她的动作,并没有制止,抬腿朝房间里走去。

太久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一股发霉的气味,蜘蛛网密布,里面的家具也变得破烂不堪,哪里像三个月没有住人,三年都不止的样子。

“咳咳,怎么会变得这么破旧。”杨佑宁伸手在鼻尖挥了挥,还是被粉尘刺激的咳嗽起来。

“这里都好久没有人住了,怎么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晗菲话快,“姐姐,你都离开三年了,不会连自己都忘记鞥里吧。”

“三年!”杨佑宁被这个数字吓到了,她看着晗菲,“你说什么?我离开才三个月,怎么会是三年?”

晗菲刚要说什么,就被墨冥渊一个眼神制止了,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杨佑宁知道她不会告诉自己,起码当着墨冥渊的面,她不会告诉自己什么,也就没有问,而是四处看了看,当视线落在梳妆台上的时候,愣住了。

梳妆台上放着一套红色的喜服,依然崭新如初,与这个破败不堪的房间格格不入。

她走过去拿起喜服,是她出嫁那晚,玉儿捧过来的喜服,为何会落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杨佑宁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有太多事情她想不通,就像一个个谜团一般,让她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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