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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我们,还能相爱吗林浩然阮荆歌 > 第80章 你再和别的男人亲热,我也分杯羹
 
米芾和安厚宇都给安然的话说到均是一愣,米芾愣半晌竟未解释。

“你胡说什么啊?没有的事儿。”安厚宇的脸色阴了阴,说话声音不大,但意思却足够严厉,他说这话时眼神始终盯看米芾,安厚宇是希望米芾在他说这话后也能附和着再补充几句其他的解释。

米芾却缄默不语,她并非不懂安厚宇的用意。米芾是故意不说话的,她和安厚宇的离婚虽说给他同意应允,可对安厚宇这样的男人而言,凡事不容轻易看,翻云覆雨等闲间。他随时都能逆转既定的结局。米芾就想着离婚的事儿就让安然隐约猜到,还能多给她加半个筹码,安厚宇作为男人再自负再狡黠,但怎么都不想在安然面前失掉做父亲的威信。

餐厅服务员陆续端上点好的菜,一家三口的饭吃的貌合神离。安然巴不得分分钟跑掉,却几次给米芾的眼神钉住。米芾自己也吃的心不在焉,庆幸点的菜不多。安厚宇虽不动声色,但明显在克制情绪。

“国庆节假期天气预报不差,你们都想去哪儿?我让人订票,难得全家人有时间凑到一起。”安厚宇再次打破饭桌上的僵局和沉默,似在话家常,又给安然碗里夹过去炖煮软糯的红烧肉块。

“爸,你记性真够差的,我和我妈去年就订好今年国庆节去新马泰,票早订好了,我们明天上午的飞机。”安然没好气的嘟哝着,筷子几乎戳烂安厚宇夹过去的红烧肉。

安厚宇怔住,他确实不记得米芾和安然去年国庆节计划过什么,今天他提出全家出游,也许……安厚宇不愿再想下去,他会想到自己只为讨好米芾,这让他非常不舒服。

“也不是特意订的票,我航空积分不少,算是优惠,这不是哄着安然塌下心思好好复习,明年好高考吗。”米芾小声解释着,眼神犹疑不定的掠看安厚宇的表情。

“我单买张机票跟着你们去,又不是多难解决的事儿。”安厚宇若无其事的吃块红烧肉,轻描淡写的说着。

“爸,这是我和我妈两个人的旅行,你个大男人跟去搀和什么啊?”安然丝毫不掩饰她反感的情绪,啪的丢下手里的筷子,似故意的把眼前的碗碟撞出响声,黑着脸半晌不说话。

安厚宇就又用眼神去看米芾,通常类似这种情况,米芾都会顾全大局主动圆场,对安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安厚宇有时也会感慨,若没有米芾,他真不知该如何和青春叛逆期的安然沟通,他在局里位坐一把手,却搞不定自己的女儿。

米芾还是未如安厚宇预期的打圆场,像未听见安然刚才情绪冲动的话,甚至还很有食欲的吃几口蟹黄豆腐。米芾本来是想说道安然几句,大不了让安厚宇加张飞机票跟着去,难得国庆节假期全家旅行,米芾是临时改变想法,国庆节假期她和安然新马泰游,安厚宇空闲在家,他正好有时间找董小姐或张小妍,抑或别的什么女人,趁这机会玩开了,也就不惦记折腾她,又是离婚的另一重保证。

“我吃完了。”安然不爽的起身就走。

热闹到拥挤的特色餐厅角落,只剩安厚宇和米芾落寞的枯坐着。

“你就不能说她几句?”安厚宇索然无味的撂下筷子,蹙眉盯看米芾。

“多说半年时间就高考了,这会儿影响她情绪不合适。”米芾说的轻描淡写,安然的高考足以成为安厚宇的软肋,他自然挑看不出她意图。

“回头把我的生活用品和衣服裤子什么的,也都搬去小房子,我时不时的也得过去住住。”安厚宇沉下脸闷声说着,他声音并不大,但这话却让米芾瞬间愕然。

“你过去住……做什么?不都说好了吗?”米芾不淡定了,她甚至有些情绪失控。

“你刚才也说了,不过半年时间安然就高考,离婚这事儿不影响她情绪吗?”安厚宇眯眼盯看米芾,慢条斯理的说着。

“可是……”米芾竭力镇定情绪,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说服安厚宇。

“我去洗手间。”安厚宇看眼米芾,起身离开饭桌,想来是不愿再听米芾推拒他的各种理由和说辞。

凡事不容轻易看,翻云覆雨等闲间。米芾心下感慨,安厚宇果然是她料想中这类男人,他总有本事把既成定局的事儿搅乱。米芾看着安厚宇拐进洗手间,就从背包里拿出绒布戒指盒,又拿过安厚宇的公文包,她将绒布戒指盒放进安厚宇公文包里的隔层袋。

别墅卧室给掩住大半窗户的窗帘遮住阳光,林浩然卷着暖被侧躺在阮荆歌身边,他骨感的臂膀露在暖被外。林浩然就如懵懂的孩童,不安的咬着手指头,盯看他身边睡去的阮荆歌,他看的很认真,甚至还饶有兴趣的凑过去数阮荆歌的长睫毛,又小心的帮她把缠绕脖颈处的长发拿开,还要给阮荆歌把覆盖身体的另外一床暖被掖好。

“我知道你没睡。”林浩然寥落的紧挨着阮荆歌旁边侧身卧着,将她的长发末梢绕在手指上,小声叨念,“我寂寞,你也一样,要不然你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找别的男人结婚,但我做不到,我怎么都没办法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结婚,不是我自命清高,我是爱你,但我绝不标榜我对你的感情,我不能再重复林南峰的人生,他不爱我妈,连花一分钟去想下她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我受够这样的生活了,绝不想我将来的孩子又要重复我的人生,看到他的父亲根本不爱他的母亲。”

阮荆歌翻下身,头转向床的另侧,只把凌乱的长发和覆盖暖被的后身留给林浩然。

“你说你爱钟离,其实那只是你强迫你自己催眠你自己的生活习惯而已。”林浩然微翘嘴角笑笑,很无赖的凑近阮荆歌耳边更压低声音暧昧的说着,“你要是真爱钟离,我不信你半次高……潮都没有,还记得你第一次高……潮吗?最受折磨的是我,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你就自嗨了你……”

“你哪那么多废话……”阮荆歌恼火的转过身怒视林浩然,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她的唇却正好触及他倾覆角度的嘴唇,林浩然唇边那抹细密的胡须给半扇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映射的清清楚楚,泛着绒绒的暖意。

“我知道你刚才一直想等我睡着,你就能离开,小臭猫,我等了你十四年,怎么可能轻易再让你离开我?”林浩然小声说着,他的鼻翼轻触着阮荆歌细嫩的脸颊,又去摩挲她温暖的唇,林浩然说话的声音也随即黯哑下去,“你嫁钟离那晚,我喝醉酒和别人撞车,晕晕的卡在车里出不来,到处都是汽油味儿,我就想着要真死了,我生生世世都不过忘川奈何,做个孤魂野鬼附身你,让你永无宁日,你再和别的男人亲热,我好歹也能分杯羹,至少没那么寂寞。”

“我……我想走就走,干嘛要等你睡着?”阮荆歌仓惶避开林浩然的眼神,她卷着暖被坐起身,去够床下方榻上的衣衫,柔美的背部曲线,春光乍泄般的从她背后慢慢散开的暖被缝隙里露出。

林浩然扯开他裹身的暖被,他的手探进阮荆歌裹身散开的暖被,揽住她温暖的腰身整个抱阮荆歌在怀里,他的鼻翼窜动着急促的气息,绒绒的胡须和唇又不安分的触吻在阮荆歌白皙的脖颈、肩头及柔美的背部,他炽热的身体贴紧她细腻的背部,躁动的呼吸充斥着静谧空旷的卧室。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你还闹?”阮荆歌小声呵斥林浩然,战栗般的躲闪着他的触吻,她的身体给他两手揽在怀里挣不脱,林浩然砰然的心跳和炽热的身体让阮荆歌晕眩到不安,她和他从未像现在这般不着丝缕的搂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刚才你抱着我哭成那样,我怎么好意思继续,你当我真是衣冠禽兽吗?”林浩然含糊呓语着,侧拥着阮荆歌歪倒在床,说的话也愈发放肆,“刚才那叫做过吗?你没嗨我也没嗨,光剩哭了,你从第一次高……潮就欠着我的,不带你这种玩赖的。”

“我不需要……”阮荆歌恼火的推拒着林浩然的身体,她憎恶自己的大脑像给人灌下强力胶般的迟钝。

“再说遍你不需要!”

阮荆歌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她的身体似被点了火般的焦灼,阮荆歌恨恨的转过身头瞪林浩然,既深感颜面扫地,又难自持身体里欲望的窜动。阮荆歌就恼怒的按着林浩然的肩头,找台阶般的用力咬着,她明明咬的狠,林浩然却笑出声。

“你还好意思笑?你就没有羞耻感吗?”阮荆歌又更愤怒的盯看林浩然,脸也泛红,她竟然贪恋刚才被他贴紧身体抵住的感觉。

“我真该有羞耻感,这种时候哪还有时间笑呢?”林浩然悸动的拥紧阮荆歌,霸道的挺身直入,在阮荆歌的身体感觉里再点燃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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