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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书屋 > 夏韵杜晟 > 血迹
 
杀了人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当然是逃跑了,有多远就跑多远,急用凶手的这个心理,恰好可以查到一点关于凶手的线索,组员们干劲十足,卯足了精神头,掉出档案赶紧进行着筛选,除非这个凶手不是一般的人,拥有不一般的心理才会选择在案发后自然待在原地,前后在这个时间段消失的人就正好有逃跑嫌疑,既然是悄悄逃跑,长时间没见,当然就会被上报成失踪。

重新排查了这十多个失踪人口档案,最终锁定了一个十分蹊跷的人,将档案投影放到墙上屏幕之上,大家都把目光投了过来,盯着屏幕上人的资料:“孟权,失踪时间和死者死亡时间接近,但是他身材瘦小,和死者一米八五的身高和魁梧身姿相差较大,所以排除了他是死者的可能性。”

“另外,这个孟权离异单身,欠下银行一百万的巨债,十分可疑。”

大家纷纷从孟权身上挖出更多可疑的点,夏韵看了看手头上的资料,也说着:“汽修厂有记录,半年前孟权把自己的车送去做整车喷漆,一直没有再去把车开回来,对照了他的上户记录,车也是新车。”

把新车开去整车喷漆,是不是在掩盖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呢?

一把打开保鲜盒的盖子,直接用手夹了一片桃肉放在嘴里,平时也闹得开,立马就把其他人吸引了过来,纷纷要抢着吃白蕤的水果,白蕤阻止也阻止不来,这……这是辰哥要给诺安姐的啊?!这群粗老爷们,气急败坏地去抢着,才不过一瞬间,盒里的水果就被吃的只剩下一半,残缺不堪入目,吃惊地大张着嘴巴。

几个人嬉皮笑脸地看着他的,白蕤苦着脸看了看依旧没有被打扰到地埋头在档案里面,手上剩下的半盒水果此时显得多么可笑,把保鲜盒往桌子上一放,对着在一边干笑的几个人扬了扬手,几个人才又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直奔保鲜盒里的水果。

无奈用手摩挲着头发,白蕤啊白蕤,你又把好事毁了,辰哥要是知道给诺安姐的水果被这几个老爷们吃了,他这要怎么交代啊,总之心里就是一个字——苦,最后深深叹了口,留在这深夜里,充满了满满的无奈和懊悔。

…………

第二天一早,警方就带着人来到孟权所委托的那家汽修厂,见到了一直没有被孟权来领的那辆汽车,对这辆汽车进行了全面检查,才在它后备箱里找到了一片带着血迹的树叶,虽然已经枯得不成样子,但由于一直待在后备箱,车子因为孟权一直没有来提所以被遗忘在汽修厂潮湿一角。

正是这片带着疑似血迹的树叶,出于本能的怀疑,法医和痕迹鉴定科立马把它带了回来进行鉴定,结果出人意料。

“那片树叶上的残留物的确是血迹,而且与死者DNA相吻合。”

得到这句话,搁置许久的调查才又开始渐渐开明起来,仿佛凶手已经近在咫尺,孟权曾经用自己的车装载过死者的尸体,而且孟权现在踪迹不明,可以认定孟权有重大作案嫌疑,随后警察又对孟权的亲戚朋友展开调查,并提取了他的电话账单,经过比对,发现了孟权曾与两个外地号码联系密切。

在一月二十五号之后,孟权就和其中一个号码失去了联系,再查另一个联系密切的手机号码之后,却是处于关机状态,趁热打铁,夏韵和白蕤通过手机号分别查到了那两个外地人的身份信息。

最先与孟权失去联系的那个号码主人——丁篷飞,经过一查才知道,丁篷飞的家人已经和他失去联系超过半年了,比对DNA之后,才确定了死者身份,正是这消失了半年的丁篷飞被杀害了。

而另一个号码的主人——严广,丁篷飞的家人经过确认,和家里失去联系之前丁篷飞正是和严广一起出去的打工,迅速组织了调查,对于一直找不到行踪的孟权,继而锁定了严广,并对之进行抓捕。

第一次分析出案情脉络,第一次参与嫌疑人的抓捕,第一次手持真枪上阵,所有的所有都严阵以待,便衣警察加上特警支援。

“诺安姐,待会你跟在我身后。”

全副武装起来的白蕤显得特别英气,整个小组的人循着夜色悄悄摸上一家小旅店,严广用假的身份信息入住已经半个月了,整天待在房间里不出门,呼了口气,夏韵点点头,还有其他新手和她一起参与严广的抓捕任务。

一切都那么平静,看着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的夜里,街上行人稀少,也为了保证抓捕的安全性所以才特意选在夜里进行,防止严广拒绝抓捕而伤到行人,在此之前,已经有另一个小组在旅馆对面一直监视着严广的房间。

“一队,跟我上。”

经验老道的警察率先行动窜上旅馆楼梯,白蕤带着新人组成的二队跟在后面,他身后就是夏韵,虽然只是抓严广一个人,但是出动整个小组的人,带着新人们一起行动,也就是为了给新人们起带头作用,让他们亲眼看看抓捕犯人的场面。

一点一点靠近着严广居住的房间,心跳砰砰地藏在悄无声息的走廊之中。

…………

杜晟再次推开房门,来到忘言房间里,忘言已经睡下了,可还是改不掉爱踢被子的坏习惯,每天晚上等夏韵回家的时候,他就会来给忘言掖被角,怕他半夜会着凉。

动作轻柔地把被子拉起替忘言盖上,忘言时不时蠕动着小嘴巴,睡得香甜,深邃的眼睛里露出难得的温柔,触动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声,他知道她叫夏韵,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叫忘言。

忘言……忘记……俊逸的眉毛微微拧了起来,嘴唇微低,悄悄又从房里退了出去带上房门,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九点钟,一般他会在客厅等她,尽管她嘱咐过这几天都可能不会回家,但他还是会等着。

来到客厅的阳台上静静观望着,期盼出现她的身影,那他就会立刻下去接她,侧头看了看还温在微波炉里的饭菜,她说难吃,他就练习做菜,忘言尝过,他自己也尝过,应该比上次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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